4 s' ]% R& u7 l$ R. Y站哨有時候真的很乏味,尤其是在那種眾人皆睡我獨醒的時刻,看著老鼠鬼祟地跑過,看著伙房學長踏著蹣跚的步伐進入廚房,不然就是注意腰際的那台摩托羅拉MTS-2000電量是否還OK,那時天氣已經越來越冷,晚上上哨都還要穿上大衣,但在這印象最深刻的一次站哨是有一次我站半夜的彈藥庫,那一天好冷,長大衣在今晚的功效就跟街友遊民睡在路旁蓋的報紙沒兩樣,哨長帶隊來接哨時還穿著雨褲,我走在最後一個,全身都在發抖,牙齒也不住地上下打顫發出喀喀喀的聲音,在立定等大正大副換哨的空檔,我努力讓自己不要顫抖的那麼誇張,但寒意還是不斷地像電流般襲擊我的脊柱,我想『倚天屠龍記』裡的張無忌當初身上中那『玄冥神掌』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。 ' N- n6 p' D) |) [$ F o 4 N$ ]) [$ z8 E" K: S經過這一晚,在憲校只要卡夜哨我就會不爭氣的穿上衛生褲,再加上衛生衣跟黑長襪,整個身軀幾乎都有貼身的衣物包覆,就再也沒有這樣失溫的經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