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的夢話已經不記得了,可是鼾聲卻很難忘。尤其是在莒園整訓時沒什麼衛兵勤務,一個班7、8個人擠在小房間內,鼾聲此起彼落不絕於耳。有的打鼾好像在開戰車一般隆隆,有的還會帶尾音(刊西)。8 m. V" _ j+ {- a v
聊到說夢話,我不但會說而且還會起來夢遊。說也奇怪,有些夢遊的經過隔天還記得清清楚楚。記得有一回老婆大人叫我回去睡覺我還跟她討論,門壞了要趕快修好叫她先回去睡。有時候是完全不記得自己起來走動過,以下是老婆津津樂道的故事:有一回半夜我又起來神遊,老婆大人跟我說“睡覺”,我竟然回她“妳要吃水餃?好,我去煮!”她雖然知道我在作夢,不過聽起來就是窩心,原來老公的潛意識中是如此愛老婆啊!想不到說夢話竟為我的愛情加分。